第(2/3)页 “……” 许氏姊妹什么也不敢说,委委屈屈的挨在一块儿,垂着头不吭声。 当年可是您警告我们不要与房二走的太近,还说那就是个废物,除了老爹是房玄龄外一无是处,迟早败家。 更何况,就算您想要将房二招为女婿,人家房玄龄能干么? 您自己是个什么名声,您自己心里没点数儿? 朝中有数的那几个大佬,都恨不能离您十万八千里,永远不沾边儿才好…… 许敬宗一点数儿都没有,依旧在那边喝着小酒,絮絮叨叨。 “你们的母亲去世得早,我这个爹操了多少心,你们知道么?” 您操心我们倒是知道,只不过您操心是因为想要掂量着如何将我们卖个好价钱…… “不要觉得爹跟人家讨要彩礼,便是贬低了你们。好生想想,越能够出得多嫁妆,就代表人家越重视你们,对不对?两个大钱的瓷碗,跟手里这起码十贯钱的上等瓷器,哪能一样么?钱财的多少,代表的是本身的价值……” 和着在您心里,咱们姊妹就是两只值钱的瓷器?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你们也别的爹就是拿你们卖钱,你们瞅瞅爹吃的啥,喝的啥?爹不是个奢侈的人,要那么多钱没用。爹之所以在你们的婚事上挑挑拣拣要这要那,就是要告诉那些人家,你们有个爹是不好招惹的,往后你们嫁过去,他们就不敢太过欺负你们,总是要有一些顾忌。否则你们以为爹不要彩礼,反而贴一大笔嫁妆过去,人家就能称赞咱们一声敞亮有肚量,从此将你们视若珍宝了?幼稚!” 许敬宗闷了一口酒,自顾自续道:“这世上从来都是欺软怕硬,哪有什么以德报怨?知道你不好惹,别人才不会惹你,你若是软乎乎的,谁都想上来捏两下!那房二如今为何如此风光?不就是长了一身横刺儿,谁伸手就扎谁嘛!” 许氏姊妹:“……” 这么一说,怎么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 爹爹到处张扬谁娶了她们俩都得拿出一大笔彩礼,居然是为了她们未来在夫家的地位着想?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冤枉爹爹了? 许敬宗抱怨了一通,生了一会儿闷气,将一壶美酒喝光了,瞅了瞅外头太阳还有老高,正是晌午的当口,便不理会两个闺女,径自叫来侍女伺候着洗浴一番,睡了个午觉。 许氏姊妹呆呆坐在那里,相视一眼,今尽皆无言。 真的是搞不懂老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何时真心诚意,何时老谋深算…… …… 一觉睡到日头西斜,许敬宗才悠悠醒转。 近日心头烦躁,心情郁结,晌午酒喝得有点多,头有些晕。命人煮了一碗醒酒汤喝了,这才起身洗漱。 坐在堂中泡了壶茶,慢悠悠的饮着,享受着窗外花树之间吹过来的凉风,心情却怎么也安稳不下来。 贞观书院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