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虽然心中不齿张行成平素看似公正严谨的性子此刻在房俊面前亦是这般阿谀奉承,但是到底没人表露出来。谁不想巴结房家父子呢?只是没有人家这一份乡土情分,这么做显得突兀有些不合时宜罢了。 不过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花花轿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自然有人要做一根搅屎棍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桀骜不群…… “哼!”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胡须皆白的新任礼部尚书令狐德棻冷哼一声,一脸不屑。 这老货额头上的伤疤刚好,就忘了疼…… 令狐德棻这人混了一辈子混上一个清贵的礼部尚书,按说可算得上官场并不得意的那一撮儿人。可这人学问好名气大,说一句德高望重绝对不算吹捧,而且脾气暴烈,等闲谁愿意惹他? 众人都闷不吭声,不过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房俊笑眯眯的看一眼一脸桀骜的令狐德棻,不搭理他。怪不得一大把年纪才混到一个礼部尚书的位置,而且还是李二陛下照顾关陇集团感受故而安抚的因素居多,就这么个臭脾气,哪里是当官的材料? 他不理令狐德棻,可令狐德棻没打算放过他。 在令狐德棻看来,房俊刚刚看自己的那一眼就是赤果果的无视!虽然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可是他不爽啊! 你凭什么无视我? 论名气论学识,你算那颗葱? 就因为撞大运写了几首诗词,就因为陛下宠幸做了高官,你就敢无视我? 京兆府成立,关陇集团费尽心思安插人手,本想要架空房俊窃取京兆府大权。理想很好,但是现实太残酷,房俊蛮不讲理的做法一举将关陇集团捧起来的几位年青俊彦狠狠的打压,这让令狐德棻心里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如此简单粗暴的手法,怎能让人心服呢? “虽说你性情鲁莽,但到底是诗词天授,算得上不世出的奇才,自当在士林之中享有清誉,青史之上也未尝不能留下一席之地。却何以自甘堕落、趋炎附势,在京兆府当中争权夺利,罔顾正义,这实在是令人失望。” 令狐德棻冷嘲热讽。 房俊转过身,淡淡的看着一脸傲然、浑身正气的令狐德棻,问道:“令狐尚书是在同我说话?” 令狐德棻道:“正是,难道老夫说的不对?” 房俊微笑道:“且不说您说的对不对,只是你官职没我高、爵位没我高,言语之间却没有一言半句的敬语,这是何故?是心中怨恕陛下赐予我高官认为我不配呢,还是朝廷的官职爵位可以无视上下尊卑,亦或者是仗着你年长故而倚老卖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