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恽正待嘲讽两句,忽然醒悟过来,瞪大眼睛道:“你说谁回来了?长孙冲?” 长孙溆忙道:“殿下小点声!大兄如今还是钦犯,若是传扬出去,势必引得京兆府衙役登门抓捕。” 李恽大声道:“废话!那厮当初犯下谋逆大罪,人人得而诛之,如今居然还敢潜返长安?真真是胆大包天!不行,本王要派人前往京兆府告发,让人将这厮生擒活捉!” “殿下,不行啊!” 长孙溆都快急哭了,急忙拦住李恽,哀求道:“在下与殿下交情甚笃,故而才毫不隐瞒,若是殿下此番前去告发,在下往后还如何面见大兄?更别说一旦父亲回京知晓此事,怕不是得活活打死在下!” “哼哼,瞅瞅你那怂蛋模样,罢罢罢,本王就当没有这事儿,成了吧?” 李恽不满的哼了一声。 他与长孙溆交情好,而且他的母亲王氏出身于太原王氏 原王氏,与晋王妃源出同支,立场上自然是倾向于长孙家的。 只不过他素来敬重长乐公主,因此对长孙冲极为厌恶,若非一旦告发会使得长孙溆遭受长孙无忌惩罚,他甚至都想亲自带人打上长孙家,将长孙冲那个叛逆之徒生擒活捉…… 不过即便不会去告发,脸色依旧不好看:“你那个狗屁大兄不是个好东西,你得离他远着一些,否则指不定哪天被人撞见,就会牵连到你。” 长孙溆苦笑道:“何需他日?如今在下就被大兄给难住了。” 便将长孙冲让他去监视长乐公主之事说了,末了,他说道:“殿下素来足智多谋,还请给在下出出主意,此事到底要如何处置?” 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感情甚厚,长孙溆也素来佩服李恽的计谋,毕竟每一次闯下祸事,最终受罚的都是他长孙溆,人家李恽整日里无法无天,偏生屁事儿没有…… 李恽一听,眼珠子登时瞪得溜圆,怒道:“简直丧心病狂!那厮害得长乐姐姐还不够么?直至如今,长乐姐姐也未能找到良配,整日里青灯道经凄苦孤独,都是那厮害的!居然还要心存不轨?娘咧!老子这就带人去宰了他!”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长孙溆连忙将暴怒的长孙溆死死拉住,苦劝道:“大兄只是让在下去查探长乐殿下的情况,又没有说当真意欲不轨,万一是大兄对长乐殿下余情未了,你这般岂不是冤枉了好人?更何况一旦大兄出事,父亲必然知晓是在下泄露了大兄返回长安之事,到时候还不得打死我?” 好说歹说,才将李恽安抚住。 李恽坐回椅子,犹自愤愤不平:“你那兄长简直狼心狗肺,当初父皇、母后如何待他?简直比吾等皇子更为亲近,结果他却恩将仇报,犯下谋逆大罪不说,还害得长乐姐姐凄凉孤苦,着实可恨!” 长孙溆连连赔罪,苦着脸道:“在下今日前来,是想恳请殿下给出出主意,此事到底如何是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