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放屁!” 程咬金转过身,瞪着眼,训斥道:“既然知道老子是国公之爵,还敢违背老子的军令,想死不成?再敢推诿,军法处置!” 屈突诠心里委屈得不行,可当着程咬金的面哪里还敢多说半个不字? 只得捏着鼻子认了:“末将遵命便是。” 程咬金这才怒气消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本帅听闻了你小子死守太极宫的事迹,死战不退、功勋卓著,没有丢你爹的脸,是个好样儿的来人,带屈突校尉去提审人犯。” 屈突诠面上挤出一个难堪至极的笑容:“多谢卢国公谬赞,末将愧不敢当。” 心里将程咬金的祖宗都给问候了一遍 一旁的书吏为难道:“这个人犯怕是不能提审了,方才审讯之时那几个人犯嘴硬的很,用了一点手段才招供,此刻怕是已经咽了气。” 程咬金骂道:“一群窝囊废,没用的玩意!” 骂完,将书吏手中的供词劈手夺过来,塞进屈突诠的手中:“人犯死了也不打紧,这不是还有供词么?你只需如实上报即可,总不会不信任老子,认为老子与那人犯勾结一气,胡说八道吧?” 屈突诠心不甘情不愿的接着几张供词,心说你特么这根本就是死无对证,还说不是陷害我? 程咬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摆手,对周围兵卒道:“行了,此间移交给东宫六率,咱们继续向南追逐流寇!” “喏!” 兵卒们轰然应命,整齐有序的撤离庄园。 屈突诠吓了一跳,忙拦着程咬金,问道:“卢国公奉命镇守春明门,岂能随意率军四下走动?您请放心,既然此案移交给了末将,自然会仔仔细细侦查,必不让凶手逍遥法外。” 左武卫驻守春明门外,既是李勣安插在长安的一只眼,又因程咬金山东世家的身份,亦是一颗火坑旁的震天雷,稍有不慎便会引爆,导致局势剧变,使得东宫陷入被动,岂能让他四处乱窜、为所欲为? 程咬金当即沉下脸,喝叱道:“放肆!本帅行事,岂容你推三阻四?吾乃山东世家出身,与惨死的崔余庆同属一脉、沾亲带故,如今他惨遭枭首,吾又适逢其会,若不能手刃凶徒,他日还有何面目再见山东父老?此事非你所能参预,只管上报即可,毋须多言!” 屈突诠一脸懵然,你这明摆着要坑我,还不许我反抗是吧? 程咬金将他喝叱一顿,再不理会,带着麾下兵马迅速撤离,马蹄滚滚向南飞奔而去。 “娘咧!就欺负人呗?将东宫六率牵扯进来然后给你作证杀害崔余庆的乃是关陇溃兵可这都是你自说自话、死无对证啊!” 屈突诠欲哭无泪,被这魔王给害惨了。 心里大骂一通,将程咬金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却不得不赶紧命令随行而来的兵卒将这处庄园围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然后看了看手里的供词,交给亲兵,让他赶紧回城将此事上报,尤其是程咬金一定会以追捕凶徒之名义率军向南侦查关陇残余军队,请东宫多加注意,谨防局势有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