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达车库,喻绵绵才发现自己还牵着宗霆的手,连忙松开: “对不起,我刚刚只顾着拦你,没注意。” 宗霆手心之中一阵空落,有风穿进来,变得凉凉的。 他拉开车门:“无碍,上车吧。” “嗯。”喻绵绵见他没计较,没调侃,心里松下一口气。 不过手心里残留着那股温热宽厚的感觉,依然让人局促心慌。 她一慌,咳嗽又加重。 宗霆眉宇清晰可见的担忧不悦,开着车:“确定没事?” 喻绵绵拍着心口,拿过保温瓶里的热水喝上一口,缓解过来后,才说: “没事,以前在老家时,从荣也咳过一段时间,他爸妈带她去各大医院检查、治疗,最后浪费几万块都没治疗好。 后来咳着咳着就不咳了,自然好的。 我这咳嗽肯定也会等几天,自然而然就好。” 话虽如此,但宗霆看着她咳嗽的模样,还是面色严肃:“荒唐,普天之下竟没有治疗咳嗽的方法。” 这是他这几年听到的最荒唐的笑话。 喻绵绵说:“不是荒唐,是现在的形势如此。 西医讲究主攻大型手术,开颅动脑,换心脏,越是艰难的他们越会,在小问题方面就弱了一些。 中医倒是有许多治疗各种其难杂症的偏方,可惜好多人不信,然后这些年好的中医也难遇,药材更是大不如古时正宗。 所以各方面综合下来,导致许多小病没有一针见血的快速疗效,只能靠身体自身的免疫力去慢慢恢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