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他是始作俑者,有什么立场痛苦? 委屈痛苦的是姐姐。 姐姐这几日来不断哭诉,说他从未联系表态,哭到眼睛发肿,茶饭不思。 她想起来就生气,心里烦乱: “宗先生,我不想知道你这几天怎么过的,怎么过的也都跟我没关心。 但是我知道,那晚你摁着我的头替你解决后,明明解决好,还又对姐姐那样。 那是你的责任,你的行为,你没有理由说委屈。 然后,男人做错事就要负责,第一时间解决。 你几天不联系姐姐,不给姐姐一个满意的答复,很不绅士。 你现在应该谈的人,也是姐姐,不是我。”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宗霆听得笑了。 不仅不在意,还将他对她的特意解释践踏。 他轻笑:“我懂你的意思,只有娶她,才算绅士负责。 只是那晚我毫无记忆,事情可能别有原因,或她从中做鬼也不一定。 你这么笃定要我用一辈子去买单?会不会太果断了点?” 他其实有理由认为没碰喻细雨,或喻细雨算计。 毕竟他想不起半分半毫。 哪个男人会醉的连春事都记不起来? “你够了!”喻绵绵听到这里,却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打的又重又痛。 第(2/3)页